〈我最喜歡你(而我不再覺得)〉
2008/08/26 11:08:21
我最喜歡你(而我不再覺得)
(榛名元希×)阿部隆也×榛名元希/三橋廉×阿部隆也
帝王切開 C-section
♪ 張懸 / 喜歡
副標題翻譯.灰紫 原文.(愛這般缺陷又這般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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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你(而我不再覺得)
(榛名元希×)阿部隆也×榛名元希/三橋廉×阿部隆也
帝王切開 C-section
♪ 張懸 / 喜歡
副標題翻譯.灰紫 原文.(愛這般缺陷又這般親切
▼Love is so defective(but affable)▼
我最喜歡你(而我不再覺得)
Love is so defective(but affable)
飼養小屋裏有三隻兔子失溫死了。
阿部班上的飼養股長是一個頭髮很短的女孩子,盯著看的話會臉紅的害羞女生(不過她很少別開臉)。她哭得很厲,好像死的是她鄰班的雙胞胎姊姊。
那是阿部第一次親眼看見人類因為其他人事物而哭泣。
阿部只是在不遠處觀看,並沒有去安慰她或者其他。
片段中,有些散落
秋天出現在社團的新成員看上去任性又跋扈。投過來的球也任性又跋扈。
有些深刻的錯
還不懂,這一秒鐘
怎麼舉動。
但是在兔子事件那幾天,他路過那間小木屋的時候,卻很自然地安慰了失魂落魄的飼育股長,即使他們根本不相識。
怎麼好好地和誰牽手
那寂寞有些許不同
我挑著留下沒說
那 生活,還過份激動
沒什麼
我已經以為能夠把握
而
我不再覺得失去是捨不得
有時候只願意
聽你唱完一首歌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裡
我最喜歡你
(片段中 有些散落
有些深刻的錯
就快懂。這一秒鐘,怎麼舉動
怎麼好好和你過)
「接下來就三年級了吧。」
「是啊。」
「就算讀大學,也是體育學校吧?」
「嗯。」
「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吧?」
「讀得這麼近,很難說哦──」
「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吧。」
「……說得也是呢。」
你知道
雪就像是劇院裏厚重的布幔,吸納了一切高低起伏抑揚頓挫。
你順勢佯裝失聰。
那個人在你身後奔跑。
「隆──也──」
你差點要回去,視線卻在瞥見那個人之前打住。
( 。)
或許你是有點後悔,可是更多的寂寞、更多的是解脫感潮浪般拍上防波堤。
( 、 、 。)
你順勢佯裝失聰。
你又想到了國中時班上那個飼育股長,頭髮很短,盯著看的話會臉紅的害羞女生。但是她很少別開臉。
在一個形似今天的下雪日,飼養小屋裏有三隻兔子失溫死了──
往後的日子,你身邊的人喚你名字的時候,你都會反射性地回過頭去。可是無論你動作再迅速敏捷,那個人永遠也不再在那片雪地了。
你曾經讓人被愛並且經過
畢竟是有著怯怯但能給的沉默
阿部走在三橋後頭,慢慢地踱步,他們倆之間的距離不寬不窄,與投手版和本壘的差距相近。
在路口三橋停下來,關心似的說了:阿部君怎麼走這麼慢……你臉色好差!然後跑回來。
「怎麼了、很冷嗎?」
是有點冷。「不,還好。」
不知道三橋是看穿你的謊言還是如何,脫下自己的右手套又強扯下你的左手套,用拙劣的手勢握住你掌心。
「這樣、好、好多了嗎?」
三橋說話的時候唇邊凝結成霧,遮在三橋的臉前面、遮在三橋的白色圍巾──三橋曾經跟你炫耀「叶、叶也有一條喔!」的白色圍巾──前面,讓三橋本來就蒼白的臉顯得更加蒼白。
但是三橋握住你的手心多麼窩心,就像三橋的笑容一樣,就像那傢伙的笑容一樣。比起酷寒的天氣,三橋的體溫真是親切友善多了。
此時你幾乎是緊繃了自己全身的神經,好樣的,哪有更令人開心的事呢?你在心裏竊喜,同時感受到某樣東西正分崩離析。
再見了,苗字榛名的投手。後會有期。
再見了,必須稱呼學長的投手。後會有期。
再見了,以前的你憧憬的投手。後會有期。
再見了,目標是職業球員的投手。後會有期。
再見了,把自己當作牆壁的投手。後會有期。
再見了,目空一切的投手。後會有期。
再見了,一齊走過一段的投手。
(再見了,「元希」。後會有期。)
在所有不被想起的快樂裡,我
你抽回三橋輕輕拽著的手,在三橋疑惑而驚慌失措前摟住他,緊緊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阿、阿部君……?」
你覺得可笑,和榛名過去的一切都詭異得匪夷所思。
曾經,曾經的日子,只要榛名和氣地對自己說話就能開心老半天的阿部已經消失了──或許到昨天為止,或許是戰勝三星的時候,或許是榛名畢業的時候。榛名走下投手丘的時候。
現在的榛名溫馴得像受人類馴化的貓。
而那隻溫文的貓投出的球再也不會衝著自己來了。
阿部想到這裡就感頭暈目眩──
──他甚至不再感到寂寞或落寞:在榛名把球投給「他的」捕手的瞬間,在阿部認清榛名早成為「武藏野第一」的王牌投手的瞬間。阿部連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都沒有。
誰說和解何時何地都不晚呢?
阿部心中會因榛名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以及那些恣意妄為的作為、以及那些平順的話語顫抖悸動的部份不知不覺間已經掏空了。不,就像生物終究發霉腐爛,那個下達「魂牽夢縈」的指令的場所也成了養分,滋潤什麼呢。
「榛名元希」在阿部心中就只剩「以前的搭檔」、「學長」和「認識的人」而已。
渴望和榛名成為勢不兩立的相對存在的自己才比較詭譎得令人手足無措。
「阿部君……還是很冷嗎?你在發抖……」
猶如不知不覺枯竭頹倒的那份信仰,雖然並沒鼻頭發酸、全身發麻之類的徵兆,你再也無法把鹹澀的液珠吞回肚裏。
溫熱的柔軟的觸感誘使你思及榛名稱讚自己的手。
ㄧ珠ㄨ然並沒鼻頭發酸ㄨㄢㄡㄛㄟ
三橋只好小心翼翼地抬手反摟住你。暖意比記憶裏榛名的手濃郁上幾百倍幾萬倍。
回想起來,那個偶爾正眼瞧你的投手他;笑起來比剩下枝葉扶疏的樹還爽朗的投手他、發狠起來你便腦海一片空白的投手他,即使是基於鼓勵的立場、基於喜不勝收的場合、基於樂不可支的時刻,他也,
(那傢伙,我竟然這樣乾脆地將他拋到九霄雲外嗎……)
你企圖使勁壓緊眼皮,抿緊嘴唇,三橋恩惠一般的擁抱卻更讓你潸潸淚下。
在一個形似今天的下雪日,飼養小屋裏有三隻兔子失溫死了。
在今天這個下雪日,喜歡榛名元希的阿部隆也失溫死了。
最喜歡你
Fin.
消音的字就是「喜歡你」。「喜、歡、你」。
嘛,A榛寫著寫著變榛A,請大家多多包含。我真的有在懺悔啦。
但是,我是推戶北田榛A、高中A榛的。
榛名妃(嗯?用春奈妃也可以嗎?)因為太傲嬌,阿部在耳濡目染中也變得傲嬌,而且青出於藍,升級腹黑耶。榛名自作孽(大笑
中間沒補完的段落……老實說我想不出來。要是寫到這樣不發表我可能永遠都不用發表了(沒志氣
看了七寫的〈雙分折角〉和緋望的〈失蹤宣言〉、 asasmile〈Slate blue〉,我真的應該去砍掉重練。
另外,淺笑大人…這名字很熟悉…